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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草编戒指

翻了半天终于翻到这个后续了好睡觉👏

缇紫藤——赤脚奔向明天吧!:

许墨x制作人


算上篇后续?


私设众多


ooc有


 






我所念不过清汤寡水过日子,这种嘴上庸俗的爱情,于他刚刚好。






 


1.


 


 


“噫——!!!!!顾梦跟韩野也见家长了?!”我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叫。


 


“快来人!按住老板!”


 


“哪个兔崽子说老娘和韩野在一起了!!!出来打一架!!!!!”八百分贝的河东狮吼,是顾梦。


 


哭的哭,叫的叫,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本来今天一档新节目恰好采访结束,连续忙活了大半个月,大家伙也都有些疲沓,借着杀青的借口,一帮人风风火火窜进离公司最近一家火锅店,涮锅喝酒好不热闹。


 


早忘了是谁提的意,“光喝酒多没劲啊!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2.


 


 


 


“下一个!老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一屋人的眼睛死盯着,玻璃转盘上那只筷子颤颤巍巍转了一晚上,终于还是指向了我。


 


我看着悦悦贼兮兮的笑容,心间一颤脱口而出:“真心话。”


 


鬼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大冒险还不晓得搞什么幺蛾子,我选择保守一点。


 


“那,你和许教授两人进展到哪一步啦?!”此话一出口,呼啦啦十几只耳朵竖起来。


 


“嘿嘿嘿,那要叫你们失望了~”我咧嘴一笑,看穿对面的小心思,又一筷子捞起一个鱼丸得意洋洋地叼在嘴里冲那群想听八卦的员工嘚瑟:“我们————”一群人耳朵又立了立,我搁下筷子腾出自己的右手拉住左手,“我们————还在拉小手~”


 


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后……


“欸——————!!!!!!!!”整齐划一的不满要掀翻房顶。


 


“干什么!干什么!”我指指点点道,“所以说你们在瞎期待什么啊。” 


 


惋惜的惋惜,怀疑的怀疑,悦悦首当其冲:“不可能!许教授明明看起来那么……”


“那么啥?”


 


“那么……我还以为你们肯定上过本垒了……”


 


我一口水没咽下去又差点喷出来,“我是那么饥渴的女人哦?!”


 


又是一阵令人浑身尴尬的沉默……就在我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委屈极了要扭头就走的时候,小小角落里的孙小萌出声了,注意着措辞小心翼翼试图解围:“那,那谈谈你们的日常也行?”


 


“那!换成你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有不服气的执意要问出点什么。


 


“嗯……”我摩挲着下巴思考几个来回,“他搂我睡觉?”


 


很好,新一轮的不满来袭,请菜鸡老板做好防御准备。         


 


这都真人真事,不明白他们为啥反应这么大。我和许墨在一起后,相处平平淡淡,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样不好,相反我是很享受老夫老妻模式的人。


 


“真——的”我拉长音调,“搂搂抱抱算是我们做过最多也是最亲密的举动了。”


 


和许墨在一起后我发现,两个人的时候,他总喜欢与我有肢体接触,要么靠着肩,要么拉着手。他似乎还是不安,好像我随时会跑掉,只有触碰到才能确认现在的我是真实在他身边。


 


“你们都听说过,许大教授有着三天三夜不睡觉的光荣事迹吧。”我举起三根手指摇一摇。


 


最初我没收家里一切可提神醒脑的东西,半拖半拽着把许墨哄进卧室,全力将他按倒在床压他身上上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睡,我也不睡,咱俩就死耗着熬!”


 


“然后呢?许教授就妥协了?”


 


“哪能啊。”我摇摇头。


 


然后,许墨维持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别扭姿势,朝我眨眼,反而一副他很委屈的模样:“可是,我怕你趁我睡着跑掉。”我又气又想笑,笑他愈发小孩子脾气,气我偏偏吃这一套。我一个翻身侧躺在他身旁,扯过他双臂环自己腰上:“那你把我锁住嘛,这样关在你怀里,我哪都跑不掉。”随即,又把自己的胳膊也缠上许墨的腰,头埋进他胸口,声音闷闷的:“你也不许跑。”


 


“……FFFF,为什么第一次觉得搂搂抱抱比上垒杀伤力还大。”引来一阵唏嘘。


 


其实我也挺愧疚的,我多想将他卷入红尘俗世,消去他所有不安。奈何自己与他相遇太晚,要是能早一点,再早一点呢,他是不是可以过得更轻松。


 


第二天醒来,我早滚到床上不知哪个犄角旮旯,许墨还牢牢揽我在怀,一直不曾放手。


 


3.


 


 


游戏玩到最后,话题早跑远十万八千里,一群人喝大了鬼哭狼嚎,在场还清醒的挨个联系家属通知报平安。


 


不知谁那么好心,我一出饭店门,许墨身披月光等在路旁,微微侧过的脸被昏暗的冷色路灯暝暝灭灭照得惨白,一副游离凡尘,生人勿近模样。


 


——天上月是水中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他浸在如水月色中,我脑海蓦得浮现出这句话。


 


他还是会这样,只身一人时露出那样一副令人看了心脏碎成百八十瓣的孤独。也许是酒壮人胆,又或是色令智昏,反正夜风吹来扑在因酒精作用带着热度微微泛红的脸颊格外舒适,我心情大好,一蹦一跳走下楼梯站定在他面前仰起脸冲许墨笑得傻气:“手伸出来~”


 


许墨见我这般不清醒,眉头微皱却什么也没说,听了我的胡话乖乖照做,从口袋抽出右手,摊开。


 


许墨的手,很纤细,很白暂,骨节分明有力量。我再伸出自己左手掌心朝下,覆了上去,紧接着弯腰凑近,眯起眼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从大拇指到小指一根一根扣紧许墨五指之间的空隙,填得满满当当。


 


我很是满意,举起相牵的手在月光下细细端详。


 


 


4.


 


小时候,已经忘记是从哪里看到的,那句人人皆知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小小的姑娘深以为然。


 


我知道这句话其实很不靠谱,一半看缘一半看命。然而那时候的我还在坚信,生命中总会有一个人在远方等我,值得我用一生不断向靠近他。我相信未来的一天我们会相遇,无论是以何种形式:做足准备也罢,尴尬狼狈也罢,年轻时也好,白发苍苍也好,我从来没想过要抱怨那个人出现的太早或太晚。


 


“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是天大的缘分啦。”


 


我想起今天采访到的最后一位奶奶,七老八十的人活得像个小姑娘。简简单单的砖瓦房,门窗朝阳,是个好天气,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来,映得种满花草的室内亮堂堂,温暖又温馨。


 


很巧,她住在孤儿院附近,一辈子没有子嗣,晚年就喜欢抽空去看看孩子们。奶奶是个手艺人,心灵手巧,采访期间各种编织手工翻着花不重样,用干草编了小小的花戒戴在无名指上。


 


我扣着许墨的手两个人走在长长的回家路上,漆黑的夜路一眼望不到尽头,但是我知道,这条路的终点有个家,我和许墨两人的家。


 


这样的家也不能让你放心啊——


“给你个戒指,你能安心吗……”


一枚小小的,草编戒指。


 


我大概是酒精发作了,盯着许墨的手,胡言乱语,不清醒。


 


 


5.


 


 


就在今天,暖洋洋的午后,奶奶泡了香草茶递到我手里,同我缓缓道:她的老先生,是个一心奉献科学的科研工作者。


 


科学家似乎都真像各种传闻里的,忙到家都回不了,奶奶一个人的日子,很是辛苦。那个时代的科学家没什么收入,奶奶经营着一家小到不起眼的花店,空闲时靠手巧做做手工,赚点闲钱。


 


“结婚的时候啊,他也是拿不出什么聘礼的,一辈子理科生,不晓得哪里学来用干草编了个丑不拉几的戒指。”嘴上笑着嫌弃,奶奶眼中的幸福却抑制不住地在眼眶流转,眼神都亮了起来。


 


就奶奶说,也曾当宝揣怀里护着,那枚廉价还丑陋的戒指还是不知哪去了,她手巧,自己学着搓了个更好看的,当婚戒戴着。


 


我笑了,奶奶见我笑,说道:“闺女你可别笑,那时候的人朴实得很,那时候的爱情也简简单单。两个人在一起,想的就是过日子。”她似乎又回忆起什么,“两个人苦,也好过一个人受着。”


 


身边有人能够一起分担,一同向前,一步一步走向二人的未来,确是很美好的事。


 


听她缓缓说着,我回想起来,即使现在相比过去发达不少,那些一个人的日子的确多少还是有些难过的。


 


爸爸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我还在上大学,事发突然,谁也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只感觉“轰”四面八方的墙壁都塌向自己,只剩一个人站在原地茫然无措。我一直告诉自己你是幸运的,在那段最难过的日子里,至少身边还有安娜姐,顾梦,悦悦他们,我很感谢大家的帮助,没有人离职跳槽所有人都严格恪守本职工作,拼命撑到我毕业正式接手。


 


我拼命学习,毕业后拼命工作,那么多人的心血和汗水,我又如何回报得起。


 


只是,偶尔深夜一个人回到空旷的家中,站在玄关不知同谁道声安好,迎接我的只有一片漆黑的房间,难免的还是会被孤寂吞没。


                                                                  


“但是过日子这种事情啊,总不再和一个人时候似的,再是辛苦,你也不自觉时时刻刻都都挂念着他。”奶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温柔得不得了,“我家老头子啊,一心都在研究上,自己的事迷迷糊糊不让人省心。忙起来连饭也不记得吃,生病跟个孩子似的哼哼唧唧。有时候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嗯,我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许墨也是,虽然比不上老爷爷,我还是时常放心不下,我见过他实验进展不顺,黑着脸连灌五杯咖啡,吓得我一把从背后抱住他,顺毛。


 


我也曾奇怪,先前眼见着许墨天天跟玩似的透支自己的身体,怎么还那么活蹦乱跳。直到一天半夜,枕边人身上传来的热度生生把我烫醒,一睁眼,映入眼帘的许墨眉头紧皱,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打湿散乱刘海的发尖儿,蜷曲身子微微喘着粗气。我第一次见他这样,慌里慌张要翻身下床找药,许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我刚动一下,就被他一把死死攥住,他还闭着眼,又好像根本没醒,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做了噩梦拼命摆脱挣扎:


 


“别走。”


 


我挣不开,也舍不得,柔声哄哄:“我不走,我就在这。”许墨这幅样子,我胸口难受得要命,心软得一塌糊涂,我翻回身,他头就埋进我颈窝,我更难过了,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他后背。


 


我悔我穿过二十余载风霜雨雪才来到他身旁,没能早些替他挡去他心中深冬的寒霜。


 


 


6.


 


我再次,恢复清醒的意识时,又是在许墨怀里。昨晚回家的记忆我一点都没有了,依稀模糊的印象里只有昏睡前许墨说今天他要去孤儿院……


 


“啊!”


孤儿院啊!我想起奶奶那间干净温馨的小屋。


 


“我也去。”


 


车停在一条街外,走过十字路口,我向左,许墨向右。婉拒了许墨想要送我的提议,分开的时候,许墨捏着我的食指嘱咐我:


 


“忙完给我打电话。”


                                                      


我连连点头。


 


再一转身,向奶奶家没走几步,一阵打趣就随微风飘入耳中:


“哎呀!年轻真好。”


 


啊啊啊啊啊!!!!!!我内心尖叫,面上通红。对上奶奶坐在门前的藤椅上晒太阳眼里满满都是戏谑。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先生呀,看着就是个体贴的人。”


 


我很喜欢别人称呼许墨“先生”,大抵是我觉得,他实在是位配得上这称呼的人。我还在少女心萌动的年龄的时候,跟风瞎看过许多言情小说,多半都看完就忘没什么印象,唯有些民国时期背景下,介绍称呼自家先生的桥段深得我心。也设想自己将来结婚向外人介绍一定也要讲“我先生”。


 


“是啊……”我咬住下嘴唇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带着羞涩又有点骄傲的语气开口道:“我的许先生,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7.


 


 


我从奶奶家出来,恨不得一路蹦蹦跳跳。


 


我拎着纸袋,那里装着我和奶奶在厨房忙活半天的成果,香喷喷的飘一路,外加揣在兜里的小小惊喜,满心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我的许先生。


 


远远的我听到一句脆生生的童音:


 


“许墨哥哥是我的!”


 


…… …… 


 


端庄哦——我不能骂人,她还只是个孩子。


 


对的,没错我在,狂吃孤儿院小女孩的醋,我站在离许墨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空地,黑着脸告诉自己:别这样,放过人儿无知的小女孩吧,她也就被许墨那张俊脸给迷了。


 


…… …… 


 


没用!!!!!女人的嫉妒!!!!!


我尽力保持温和的微笑,款款上前,以看起来最小的幅度大力扯开黏在许墨身上的小女孩,柔声向她道:“休想,你许墨哥哥要结婚了。”


 


然后,我就很委屈的一个人怀抱纸袋坐在一条长椅的边边,等着许墨哄好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孩,再来教训我。


 


许墨走过来的时候,我正摘了路边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小野花摆弄,淡紫色没有香味。听见他过来,把小花往身后一藏。我低着头等待挨训,许墨好像心情很好,没有计较我刚刚的胡言乱语,只是那叹气声中明明有微不可察的喜悦。


 


“怀里拿的什么?”


 


 


我谢天谢地他没有提起我刚刚胡扯他结婚那茬,不然我老脸可往哪搁。我连忙从纸袋取出一块花饼递他嘴边:“你喜欢喝茶,我跟奶奶学着做了点小茶点,你尝尝!”


 


许墨弯腰就着我的手叼住,我有些期待的看向他,忙问:“好吃吗?”许墨一双眼里充满笑意,那双眸子里有亮晶晶的光斑在闪烁,灼得我想要移开视线,许墨保持着弯着腰的姿势,故意凑近我耳边压低声线:“甜的。”


 


没出息的是纵然我知道他是故意,也禁不住酥软半边身子,干脆心一横,把头埋进他肩上,腾出手捏着一直藏在掌心的小物件——是一枚草编戒指。


 


我找奶奶学了老大一会,终于承认我就是个笨手笨脚的女人。


 


我想悄咪咪把那枚歪扭七八的草编戒指套他手上,奈何左侧不是惯用手,草环编得又有点小。摸摸索索好久才套上许墨右手无名指,卡在第一个指节便再戴不下去。


 


——我现在尴尬的只想原地爆炸。


 


许墨举起右手,在阳光下那枚戒指也被镀上一层金色,上面还有一朵我刚刚插上的路边野花。


 


“咳,我,我早就想给你戴花花了……”我窘迫地别开脸,不去面对许墨。


我能听到许墨低笑几下,没再出声。他到我左侧牵起我右手,我感受到那枚粗糙的简易戒指蹭在掌心。


 


我听见他说——


“回家了。”


 


 


8.


 


 


 


我坐在车上,暖阳照得昏昏欲睡,眼皮打架,强撑着打起精神想要看看窗外的景色醒困……


这,这是去哪?同往日全然不同的景色一下子令我彻底清醒过来,我茫然无措看向驾驶座上的许墨,刚好一个红绿灯,他停下车来,回望向我,笑着牵起我左手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轻飘飘的,却又那么真挚。


 


“我想起来,回家之前我们还有个地方没去。”


 


“去哪儿啊?”


 


“民政局。”


 


 


 


 


 


 


 


当晚,公司群里炸开了锅,原因是他们那年轻的女老板下午一条朋友圈——


 


更正,我和许先生做过最亲密的事——他亲吻了我左手无名指。


 


附:图片.jpg


 


——配图是两本摊开的结婚证和最上面一个丑不拉几的草编的指环。




























疯狂夹带私货,作者恶趣味有,苦力教授这么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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